【壁之穴】全

琴姊的，对……你好，你怎么可以这

    么呢。有点夸张称讚，让我受宠若惊得好卖力。琴姊的晕好片，深

    褐突来圈，表面有看起来很味。我张嘴住整片晕，不时

    弄，脸被沉沉压住。我抱住琴姊，抚摸她的背，像在摸羽那样轻

    柔又令抚摸者感到舒爽。

    后来我边边睡着了，听说睡着时还揪着不放呢。

    琴姊叫醒我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窗外是火红的幕，窗是暗的

    方格板。我闻到好的味道，萝蔔的味。因为不是自己家而有点糊走

    到客厅时，看到琴姊正在用小瓦斯炉煮萝蔔汤。她穿着便服与短裙，看起来还是

    好优雅。我走到琴姊身后，把抱住她的腰。被琴姊柔声和气哄了几句，才乖

    乖坐到旁边。琴姊哼着歌边说，她次煮给拐回家的小朋友吃，感觉好

    新鲜，因为平常都是用饼乾点心打小鬼。

    这样啊。我是个享受这种待遇的对象……我压抑住喜悦的心，但还是

    脸傻笑忙准备碗筷。

    琴姊煮的汤好好喝，就像她这个样，暖又甘甜。和琴姊吃饭的时候，

    我完全忘掉了这间屋子外的切，整颗心都在琴姊身。琴姊继续说她的事，边

    吃着萝蔔与海带边说。

    她有着莫名的执着，那就是从不和勾引来的小鬼床，只透过小口让他

    们取悦她，或由她玩弄对方。多数孩子会很听话享受，但也有少数想扑到琴

    姊身体验更多乐趣的小鬼，目前为止她就遇过男女，其还是她孩子

    在念小时候的事。

    虽然琴姊对小孩子能有，若不是经由小口那就不行了。当然她还是会

    试试看，可是结果只有小鬼爽而已。小男喜欢她的子、让她为他们吹喇叭，

    小女则是喜欢吻、喜欢被紧紧抱着抚摸身体。琴姊说到这边时，脸涨得好红。

    她说她对小孩子没辄了，明知自己不想要，还是他们的老，或是紧紧抱住

    她们。然而这样的激，并没有为琴姊带来多少快感。壁之才是琴姊的所

    在。小鬼们若不是在墙壁的彼端，再可也没用。

    我噘起嘴说那我呢？琴姊怎么看我的？琴姊笑笑点了根菸，说她还不知道，

    她次勾引我这种感觉很不样的孩子，体感受仍不太清楚。但还是有

    吧？我说，琴姊因为想跟我床才勾引我啊。对呀，我想看小茹的小，也想

    被你玩弄，琴姊说，但这不表我想抱你。那琴姊想要什么呢？她说，现在她想

    要了，想要女孩子，还没的那种。我总觉得她是故意这样对我说，不知怎

    好气都掉泪。

    琴姊擦去我的泪，说小茹别哭啊，为什么要哭呢？我好难过。因为

    你这么柔，这么丽，这么，你不知道被你勾引之后我会恋你吗？她

    惊讶的表，没说什么，只是之后变成了不耐烦的脸。

    我想我知道了。琴姊要的只是窥与刺激，她才不要这样的对象逾矩跟自己

    有什么牵扯。她会准备饼乾点心收小鬼，晚餐时间顺便招待我不过是笼络的手

    段。我知道了，所以就算再怎么伤心，我也该知难而。恰时琴姊不太和悦说，

    不然我们次就清楚了，小茹要跟我吗？那真的是张很不甘愿的脸。所以，

    我拒绝了和琴姊的唯次机会。我想离开了。

    琴姊送我回家，车开到我家楼时，她熄掉车灯并搂住坐在副驾驶座的我。

    琴姊给了受伤的我非常热的吻，她的、嘴、口与味，既狂野又

    饥渴侵占我的嘴，是个会让我感到有机会的吻。吻毕，琴姊说不要再去找她了，

    去了她也不会认我，就叫我车。我问那你还会去后面泥墙那边吗？琴姊不

    兴瞪了我，我像错事的小孩样害怕，她变脸变得好快。琴姊没回答，

    车窗，就丢我自己走掉了。

    那位对小孩子非常柔的琴姊，很快就玩腻了我这个跑去泥墙闲晃的小

    ，从此我们再也没有集。

    §

    和琴姊分开是极度痛苦的事。对小或来说可能无所谓，就是失

    去个会给糖又会让他们舒服的阿姨。但是对感受力富、对感抱持渴望的

    来说，是非常难熬的。琴姊的说话声、被琴姊拥抱的感觉、抚琴姊体的

    触感、和琴姊起吃饭的气氛……琴姊抖掉烟灰的作、琴姊吐烟时轻柔噘起的

    嘴、琴姊好的与突起的晕、琴姊哄着我玩所说的称讚……我以为我忘得

    了的事，在我们分开的隔就全部涌现了。